惨无人道的日军暴行给中国学生的体罚,不是

2022/9/1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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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伪满中小学的课堂上,日本侵略者对中国人实施奴化教育,普遍开设日语课,传输“唯神之道”,崇拜天皇,篡改历史,大搞“阶级服从”,即等级压迫,低年级的学生要对高年级的学生敬礼,实行军训和体力劳动,美其名曰“勤劳奉仕”。

总之,从思想到知识,从行为到体力,都进行奴化教育,目的就是把中国青少年同化为日本人,不知道有自己的祖国,永远做亡国奴。对学不好日语、遥拜日本皇宫不诚敬、军训不符合要求,总之凡是日本人看不顺眼的中国孩子,一律对他们实行体罚。

体罚不应列入酷刑范畴,但日本人对中国学生的体罚已超出了“体罚”的界限,给中国学生的身心造成严重伤害,不是酷刑,甚于酷刑。

伪满皇帝溥仪的皇妃福贵人李玉琴在解放后回忆说:年2月,她就读的伪新京南岭女子国民优级学校,校长是一个名叫小林的日本人,他不讲理,又厉害,大家(中国学生)都恨他。上课时,学生不许说话,不许动。他让学生们用日文背《国民训》《诏书》,错一点儿就罚站,用小藤棍子打。李玉琴讲的亲身经历在伪满洲国各级各类学校里是普遍存在的,而且,比她看到的更野蛮、更残暴。

在旅顺高等公学校中学部上学的周峄因遥拜天皇时直腰望天,差点儿被打死。他回忆说:“年7月8日早晨,也许是我的运气不佳,当号手们吹响“东方遥拜”号音时,操场上所有的人都低头猫腰90度面向东京的皇宫鞠躬,刹那间全场人都矮了半截,就连洋人也不例外。

中国人虽打心眼儿里不想低这个头,但也不得不撅着屁股默念“东方要败”,恰在此时,天空中由南向北扩展开来的大块积云遮掩了太阳,一片阴影掠过身前,我就不自觉好奇地直起腰仰望那碧蓝的天空中飘浮着的多姿多娇的朵朵白云。啊!那白天美丽极啦。还不断地在变换着形状,有的像大颗看心菜,有的像一头猛兽,有的就好像从工厂大烟皮顶上喷出来的浓烟......我正在看得出神,突然背后被什么东西猛地一击,当即眼前一片漆黑就昏倒在操场上。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旅顺医院的病床上,守护在我身旁的高年级同学和一位中国实习大夫告诉我说,是长冈教官偷偷从我身后抡起刀砍在我脖子上把我打昏过去的,所幸他的佩刀是木制刀鞘,外包牛皮,否则的话我早已一命呜呼了。傍晚由高年级同学陪着我回到宿舍,当时就接到校方“开除学籍”的通知,后经家兄和认识校长的老前辈多方说情、送礼,并保证今后决不再犯,才改为“停学一周’的所谓从轻处罚。“

曾在伪满吉林第三国民高等学校上学的陈尊三回忆说:“记得有一次上教练课(军训课),教官把一名同学叫出列,上去就是两个嘴巴,然后同:明白吗?学生回答:不明白。接着又是俩嘴巴,又问:明白吗?学生回答:不明白。于是又打俩嘴巴,再问明白吗?这个学生不敢回答了,打人者终于说了:这就叫"绝对服从”!

陈尊三说:“那是国高二年级时的一个盛夏,我们在操场上准备上木枪劈刺训练课。铃响后我们都手持木枪到操场集合,当时教官还未到。我平时就喜欢画画,手总闲不住,就用木枪的皮头像画笔一般在沙土上画些小动物什么的。教官远远地看见后立即走了过来,这小子姓周,实际上只是个助教。

周某走到队前厉声同:“方才谁用木枪在地上画?出列!”我知道,我若不出列就要集体挨打,当即向前迈了两步。这时周某凶狠地夺去我手中的木枪,向后退了两步,我已经预感到他要向我袭来,当时我身上并无护具,只有用力憋足了一口气等着。

只听他“呀”的一声吼叫一剑正刺到我的左胸上,我被刺得连退一步跌倒在地,只觉得天旋地转,胸肋剧痛,上不来气儿,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有同学前来扶我,被周某制止,直到下课后,才把我抬回家去,吃药治伤养了半个月,幸而我憋了一口气,否则肋骨肯定会被撞断的。这件事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除了我亲历的这件事外,我还听说二高有一个学生在上教练课时被日本人用柔道“大背跨”的凶猛手段摔成了脑震荡。!”

年暑假,吉林市的几所“国高”联合举办“协和青年团”夏令营,各校选派几十名二、三、四年级学生参加,共多人。主持营务的日本人佐藤就像驱伸奴隶一样吼叫着督促学生们劳动,已经过午,同学们又累又饿晕头转向,稍微歇一会儿,喘口气,被佐藤看见就加以殴打,手段极其残忍,最轻的是打“电炮”(即用拳头打脸部或头部)。被打的学生个个都是鼻青脸肿,重的是用日本柔道将学生摔倒,或是用他穿的带铁钉的军用大皮鞋不管什么部位胡踢猛踢,若是被打倒倒踢倒不立刻起来,就会遭到更多的踢打。

惨不忍睹的是佐藤几次抓住两名学生的头,用力互撞,有的学生头被撞出血,有的学生被撞晕倒爬不起来。而目学生们也真正尝到了饿饭的痛苦,因为直到快中午时候才吃早饭,傍黑才吃晚饭。

在伪满吉林第三国民高等学校,冬季时节,校方命令每个学生必须把裤袋缝死,为的是不让学生把两手随时插进裤袋里取暖,说是这样才能“保持军人立正时双手中指紧压裤线的姿势”。

上珠算课时,日本老师(其实他是个高丽人,改姓了日本人的姓氏,金谷)让我们全体同学拿着算盘到寒风刺骨的室外,站在雪地里打算盘。金谷用日语连珠炮似的报数:“...."手指都冻僵了,怎能准确地拨动珠子?结果,大多数人出了错。这次挨打很特殊,金谷用又窄又硬的算盘向被打学生的头部猛砍,更有甚者,把学生推入雪堆中不让起来,20分钟后学生的脸已冻成青紫色了。

还有一件令人难以忍受的事,那就是冬季在一间大屋子里听教官“训话”,教官一讲就是两小时,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桌椅,学生必须跪坐在地板上,腰板必须挺直,一动不能动。日本人从小就习惯于跪坐,而中国人只习惯于盘腿坐,跪久了腿就承受不了臀部的压力。

由发麻到疼痛难忍。再加上室内暖气不足,温度很低,有人咳嗽了,别人也受了传染,嗓子眼儿发痒,越怕越咳嗽,越想控制越咳得厉害。这下可惹了大祸,“训话”停止了,凡是咳嗽的人都要出列,结果一些人惨遭毒打。

年,伪满一面坡国民高等学校的中国学生因对教农业的日本教师白尾不满、反感,在白尾监视学生们种大豆时,学生们进行消极抵抗。趁白尾不在时,同学们在地里挖了一个大坑,把豆种埋进去一部分,这样一来种子少了,可以少干点儿,有的撒豆种,往地里撒一大把,有的根本不往地里撒种子,以此表示对日本人的反抗。

后来豆苗长出来时,白尾又带学生到地里看,结果怎么样?有的地里一棵豆苗没出,有的地里长出一大把豆苗来。白尾在地里什么也没说,把我们全班60来人领到操场,排成单行,拉开距离,让全体90度大弯腰。

他拿起一个大棒子,往每个人的屁股上狠揍一棒,以示惩罚。打累了,中间还歇一歇,嘴里骂着。记得站在头前的两个同学没有挨打的思想准备,结果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棒子打趴在地,脸擦破,鼻出血。其他学生心里开始紧张,硬着头皮等挨捧。这一天中午,学校还不给学生们饭吃。

年,伪满奉天省立第四国民高等学校的一百多名学生由日本教师朝香带领,到沈阳铁西机场“勤劳奉仕”。一天,刘寒松等5名学生在集合时迟到一分钟,刘寒松个子高,站在排头,日本人一个大嘴巴把他的右下牙打掉两颗,满嘴流血,但还要立正站着,不许反抗,否则就得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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